的靠近已經習慣,
然而習慣本身就是最為可怕的存在。它讓人耽于情愛,也讓人將習性錯認為喜歡。
可這都不能解釋郢停的異常,縱然他常常笑言以身相許,她卻并未從他身上感受到喜歡。
很奇怪呢。
于是少女捧著茶杯,水霧氤氳了她的眉眼,她忽地笑了一下,說道,
“倒不是不好,我只是好奇,你分明平日不會如何與人生氣,這又是為何呢?”
郢停掀起眼,視線對上少女投來的視線,他還是慵慵懶地笑著,卻讓人覺得有哪里不一樣了,
那一瞬間,無泱好像懂了些什么,他其實不在乎的,無論是砍下一只手,還是取人性命,對他來說其實都是一樣的,這讓她想到初次見面時,郢停殺人的情形,他眼下涼薄現在還歷歷在目。
透過那張懶散笑著的臉,無泱好似看到了他病態的另一面。
涼薄又冷漠。